初夏的阳光洒满县城,药圃里的蟠桃幼苗已长到半人高,枝繁叶茂间结出了小小的青桃。张铁牛坐在青石台上,为王美香梳理经脉,宗师境的金色医气顺着指尖流淌,与她的天香气息交织成温暖的光晕。
“铁牛哥,帝都白家捎来书信了。”王美香递过一封烫金信封,指尖还沾着桃花膏的香气,“白灵妹妹说,白家培育的‘胭脂雪’蟠桃丰收了,想请你去帝都品鉴,还说有要事相商。”
张铁牛接过信封,拆开一看,白灵的字迹娟秀却带着一丝仓促,字里行间除了邀请,还隐晦地提到“帝都近来不太平,有外乡人行踪诡秘”。他眉头微蹙:“要事相商?恐怕不止品鉴蟠桃那么简单。”他想起江南的东瀛浪人,心头莫名一紧,“我得去一趟帝都。”
王美香看出他的担忧,轻声道:“去吧,我在家守着医馆等你。”她从袖中取出一个新绣的平安符,上面绣着两只依偎的鸳鸯,“这是我熬夜绣的,你带着,路上小心。”张铁牛接过平安符贴身收好,将她揽入怀中:“等我从帝都回来,我们就筹备婚事。”
三日后,张铁牛骑着青骢马踏上前往帝都的路。一路晓行夜宿,越靠近帝都,越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紧张气息。官道上往来的商旅神色匆匆,城门的守卫比往常多了数倍,盘查也格外严格,腰间的佩刀闪着寒光。
“老乡,帝都这是咋了?查这么严?”张铁牛向一位歇脚的货郎打听。货郎压低声音:“你还不知道?最近帝都出了好几起怪事,夜里总有人家被偷,官府抓到几个小偷,竟是金发碧眼的外乡人,听说是什么东瀛来的浪人!”
张铁牛心头一沉:果然是东瀛浪人!他们竟追到了帝都!他不敢耽搁,快马加鞭赶往白家,青骢马的马蹄扬起一路烟尘,仿佛要将这心头的不安远远甩在身后。
桃林惊变
白家府邸的朱漆大门紧闭,门前的石狮子旁站着几个神色紧张的护卫,腰间的佩刀已然出鞘。张铁牛刚报上姓名,大门就“吱呀”一声打开,白家族老白青山神色凝重地迎了出来:“铁牛贤侄,你可算来了!灵丫头她……”
“灵妹妹怎么了?”张铁牛心头一跳。白青山叹了口气,带着他往暖房走去:“半月前暖房里的‘胭脂雪’蟠桃接连失窃,守夜的护卫被人打晕,现场留下了东瀛浪人的弯刀痕迹。灵丫头怀疑他们是冲着蟠桃的灵气来的,非要亲自守夜,昨晚就出事了!”
暖房外的地面上散落着打斗的痕迹,几株桃树被拦腰折断,雪白的花瓣落了一地。张铁牛的宗师感知瞬间扩散开来,捕捉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和陌生的灵力波动:“灵妹妹在哪?”
“在里面守着最后一批成熟的蟠桃。”白青山指向暖房深处,“她说这些蟠桃蕴含的灵气能压制邪祟,绝不能落入浪人手中。”张铁牛快步冲进暖房,只见数十株桃树下,白灵手持长剑,正与三个黑衣浪人对峙,雪白的裙角沾着泥土,发丝也有些凌乱,却依旧眼神坚定。
“放开那些蟠桃!”白灵的长剑指着为首的浪人,剑尖微微颤抖,显然已支撑许久。浪人身形枯瘦,脸上蒙着黑布,手中的弯刀闪着幽蓝的毒光:“小丫头片子,识相的就把最大的蟠桃交出来,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
张铁牛怒火中烧,周身金色医气暴涨:“住手!”他如闪电般冲到白灵身前,将她护在身后,宗师境的威压瞬间笼罩整个暖房,浪人们脸色剧变,握着弯刀的手不自觉地颤抖。
“铁牛哥!”白灵看到他,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,眼眶一红,长剑险些脱手。张铁牛握住她的手,温润的医气顺着指尖传入她体内,安抚着她紊乱的气息:“别怕,我来了。”
暖房激战
为首的浪人见张铁牛气度不凡,眼中闪过忌惮,却依旧色厉内荏地喊道:“你是什么人?敢管我们东瀛武士的事?”张铁牛冷笑一声,金色医气在掌心凝聚成针:“取你们狗命的人!”
话音未落,他已纵身冲向浪人,指尖银针飞射而出,精准地刺中浪人的手腕穴位。浪人手中的弯刀“当啷”落地,捂着手臂惨叫。另外两个浪人见状,挥舞着弯刀左右夹击,刀风带着刺鼻的毒腥气,显然刀刃上涂了剧毒。
“小心有毒!”白灵提醒道,手中长剑挽出一朵剑花,配合张铁牛的动作,刺向浪人的破绽。张铁牛身形如电,在浪人间穿梭,金色医气化作掌风,每一击都蕴含着纯阳之力,专克浪人的毒术。
“砰!”张铁牛一掌拍在左侧浪人胸口,对方喷出一口黑血倒飞出去,撞在桃树上晕死过去。右侧的浪人见状想要逃跑,白灵飞身跃起,长剑横劈,斩断了他的退路。张铁牛趁机一掌印在他后心,浪人踉跄几步,七窍流血而亡。
转眼间,三个浪人全部被制服。张铁牛转身看向白灵,见她脸色苍白,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,鲜血正顺着手臂滴落,染红了雪白的裙袖:“你受伤了!”他快步上前,握住她的手腕,金色医气涌入她的伤口,瞬间止住血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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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点小伤没事。”白灵咬着唇瓣,看着他专注的侧脸,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。他的掌心温暖而有力,医气涌入时带着淡淡的草木香,让她浑身舒泰,连伤口的疼痛都忘了。“多亏你来得及时,不然最后这批蟠桃就被他们抢走了。”
张铁牛从药箱里取出金疮药,小心翼翼地为她包扎伤口,指尖触到她细腻的肌肤,两人都像触电般微微一颤。暖房里的桃花瓣在风中飘落,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,空气中弥漫着蟠桃的甜香和一丝微妙的暧昧。
桃林情愫
将白灵送回闺房后,张铁牛在白家府邸布下防御阵法,用宗师医气将整个暖房笼罩,又在关键位置埋下用硫磺和草药制成的药粉,能驱散邪祟。白灵坐在窗边,看着他在桃林中忙碌的身影,阳光洒在他身上,金色医气与桃花相映,竟有种梦幻般的美感。
“伤口还疼吗?”张铁牛走进房间时,白灵正对着镜子查看手臂上的绷带。他走上前,指尖凝聚一丝医气,轻轻点在绷带上方:“我再为你梳理一下气息,免得毒素残留。”医气顺着手臂蔓延,温暖的触感让白灵轻颤了一下。
“不疼了,你的医气很舒服。”白灵转过身,脸颊微红,“铁牛哥,你比三年前更厉害了,那些浪人在你面前不堪一击。”她的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,像星星一样明亮。张铁牛看着她清澈的眼眸,笑道:“你也很勇敢,独自面对浪人都没退缩。”
提到浪人,白灵的神色凝重起来:“他们不仅偷蟠桃,还在帝都四处打探特殊体质的人,听说已经有好几个拥有灵体的百姓失踪了。”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地图,“这是我画的浪人出没地点,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,行踪很有规律。”
张铁牛看着地图上的标记,发现浪人出没的地点都围绕着帝都的一处废弃祭坛:“他们的目标可能是祭坛下的灵气。”他指着地图,“传说帝都的祭坛下镇压着一条灵脉,蕴含着精纯的灵气,东瀛浪人很可能是想夺取灵脉修炼邪功。”
白灵眼睛一亮:“难怪他们要偷‘胭脂雪’蟠桃,这蟠桃吸收了三年的灵气,正好可以用来破解祭坛的封印!”她凑近张铁牛,指着地图上的细节,发丝不经意间蹭过他的肩膀,带着淡淡的桃花香,“我们得想办法阻止他们!”
张铁牛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的香气,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,心跳莫名加快。他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,却不小心碰到她的手,两人的指尖相触,都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,脸颊都泛起红晕。窗外的桃花瓣飘进房间,落在地图上,将这微妙的气氛渲染得更加暧昧。
“今晚我守在祭坛附近,你在府邸等着,不要乱跑。”张铁牛收起地图,故作镇定地说道。白灵却摇摇头,眼神坚定:“我要跟你一起去!我熟悉帝都的地形,还能帮你辨认祭坛的封印,再说我的桃树灵气能压制邪祟,说不定能帮上忙。”
看着她期待的眼神,张铁牛说不出拒绝的话。他知道白灵不是娇弱的女子,三年来她不仅精通培育之术,还跟着白青山学了不少防身术,只是在他面前总带着几分娇憨。“好吧,但你必须跟在我身边,不许擅自行动。”
白灵笑着点头,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:“我听铁牛哥的。”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香囊递给张铁牛,上面绣着一朵盛开的桃花:“这是用‘胭脂雪’的花瓣做的香囊,能驱邪避秽,你带着。”香囊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,让张铁牛心头暖暖的。
祭坛夜探
夜幕降临的帝都格外寂静,废弃的祭坛笼罩在月光下,古老的石柱上刻着模糊的符文,周围长满了荒草。张铁牛和白灵借着夜色的掩护,悄悄潜伏在祭坛附近的草丛中,宗师感知扩散开来,捕捉到祭坛深处的灵力波动。
“你看祭坛中央的石碑,上面的符文在发光。”白灵凑到张铁牛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,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,让他心头一荡。她的发丝垂落在他肩膀上,带着淡淡的桃花香,与夜风中的草木香交织在一起。
张铁牛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祭坛中央的石碑上,暗红色的符文正隐隐发光,周围的空气扭曲着,显然有灵力在流动。十几个黑衣浪人围在石碑旁,为首的是个身材高大的浪人,脸上带着青铜面具,手中拿着一柄弯曲的长刀,正在念诵着晦涩的咒语。
“他们在破解封印!”张铁牛低声道,金色医气在掌心凝聚,“等他们咒语念到一半,灵力最紊乱的时候动手。”白灵点点头,从腰间取出一把小巧的匕首,匕首上涂满了用蟠桃汁液制成的药粉,能克制邪祟。
随着浪人首领的咒语声越来越急促,石碑上的符文光芒越来越亮,周围的地面开始震动,祭坛下传来隐隐的龙吟声。张铁牛眼神一凛:“就是现在!”他纵身跃起,金色医气在掌心凝聚成剑,直刺浪人首领。
白灵紧随其后,将手中的药粉撒向周围的浪人,药粉遇到浪人的黑气瞬间燃起金色的火焰,让他们惨叫着后退。她的动作轻盈而敏捷,长剑在月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,配合着张铁牛的攻击,竟丝毫不落下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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